第(1/3)页 “睡吧!好好睡一觉,养足了精神,等一刀仙来了,才有力气挥刀!” 四人各自回屋,王重继续练着孩哥教的无名练气诀,虽然还是一级,可每一次练习,王重都能感觉的到自身的筋骨,血气都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淬炼。 深夜,瘸子的房门被敲响,本就睡的极浅的瘸子起来开门,见门外站着的好友铁匠,忙把人请进屋里。 “铁匠大哥,你是为了白天那事儿来的吧!”瘸子身上披着羊皮做的披风,给铁匠倒了碗水,也没拐弯抹角的,直接开门见山的说。 铁匠叹了口气,说:“下午那会儿就有人出发去给一刀仙报信了,现如今大家伙都盯着你家,我眼瞅着大家都睡了才敢过来,就想问问你,你是怎么打算的?” “哎!”瘸子也叹了口气,“我本来是想让孩哥带着好妹离开的!我这把老骨头,又只有一条腿,大不了就把我的命赔给一刀仙,可······” 瘸子无奈的扬了扬手,随即一把拍在他那条瘸腿的膝盖上。 “孩哥那娃和王重那小子已经下定了决心,非要等一刀仙过来,和一刀仙做过一场。” “嘶!” 铁匠倒吸一口凉气:“一刀仙又岂是好惹的,他纵横西北这么多年,杀人如麻,是咱们这儿赫赫有名的大刀客,这么多年了,有多少来挑战一刀仙的,都死在他的刀下了,就凭孩哥和那个叫王重的后生,能打得过一刀仙吗?” “哎!谁说不是呢!”瘸子又叹了口气,又感慨着道:“可我想了大半个晚上,其实王重那小子说得有道理,祸是我们闯下的,一刀仙的兄弟也是我们杀的,现如今那一刀仙要来,让他来就是了,要报仇,让他来找我们,不然的话,要是我们走了,岂不是连累了双旗镇的父老乡亲们!” 虽然今天乡亲们的冷眼旁观,让瘸子有些失望,但瘸子也明白,双旗镇的乡亲们只是最普通的老百姓而已,那一刀仙不仅刀法厉害,手底下还有一批杀人不眨眼的刀客,双旗镇的乡亲们惹不起他们呀! “这他娘的什么世道!”铁匠想说些什么,可话到了嘴边,却又化作满腔的无奈,最后只能叹一口气,捶桌感慨。 “事情到了这一步,也只能尽人事,听天命了!”瘸子好似认了命:“要是我们真的死在一刀仙手里,那就是我们的命。” ······ 第二天一早,天还没亮,村里的鸡就开始叫了,王重翻身而起,来到院里,先健了会身,然后站桩,没一会儿,孩哥也起了。 跟着王重一起站起了桩。 桩功配套的还有专门的呼吸法,所谓的呼吸法,就是呼吸的方法和频率,本质上和孩哥的紫之镜神功相差不多,都是通过呼吸吐纳,来催动气血运转的目的。 只是呼吸法虽能催动气血运转淬炼体魄筋骨,却无法像孩哥的紫之镜神功那样练出真气。 但若是常年练习呼吸法,再配合桩功引导,却能增强筋骨体魄,提升气力,增加肉身的综合强度。 按照王重理解,王重所练习的国术,有点类似于武侠里说的外功,而孩哥的紫之镜神功,则是内功心法,可以练出真气,但究竟是不是,现在的王重也弄不清楚。 虽然已经入了门,也练成了真气,但催动真气之时,除了力量大一些,速度快一些之外,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效用,也没有武侠里说的那些身轻如燕,踏雪寻梅的效果,加成很有限,可能也和自己练的时间短有关。 孩哥跟着王重练习桩功虽然不过几日,却已入了门,孩哥常年练习内功,存想入定的功夫早已化在了骨髓之中,在倒过头来学习桩功,自然轻而易举便能入门,只是桩功若想有所成就,靠的只能是水磨工夫,并无捷径可走。 一个小时后,两人收功而立,王重练习刀法,孩哥则在练习王重教的身法和步法,昨日杀了一刀仙的兄弟之后,孩哥忽然发现,步法和身法练起来的时候比起先前顺畅了许多,就跟忽然开了窍,破了关一样。 等两人结束功课,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。 好妹做了早饭,四人围在桌边,吃着好妹刚烙的葱油饼,埋头喝着羊肉汤,全程四人都没有说话,氛围有些怪异。 忽然,孩哥不知想起了什么,勐然抬头,带着几分喜色拍桌道:“流沙角锋,我怎么忘了他!” 王重听的有些无奈,看来正应了那句老话,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,孩哥心底对那个把自己吹嘘的厉害无比的沙里飞,还存了念想。 想想也能理解,江湖人无外乎为名为利,名气大了,自然什么都好办,沙里飞本事一般,但吹嘘的技术却不差,湖弄像孩哥这样处处江湖的嫩姜,简直不要太容易。 孩哥一两期待的看向王重:“哥,你说我去把沙里飞请过来跟咱们一块儿对付一刀仙怎么样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