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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没去解释其他的什么东西，只是面色阴沉的问：“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流觞并不怀疑对方所说的话。

    毕竟眼前这人是东胜上神身边的仆从，名叫潘川，向来对东胜上神忠心耿耿。

    不可能曲解东胜上神的意思。

    潘川被问到，虽然心中对流觞的负心薄幸怒火中烧，可听到对方问话的时候，眼神还是有一瞬间的躲闪。

    毕竟上神并不想让眼前之人知道当年的真相。而他却因为气不过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事已至此，隐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。

    潘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把当年的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“当初东胜神州崩塌，需要有一个修为高强的人去修复，但修复之人必将修为尽废，说不定还会魂飞魄散。

    那时在东胜神州，只有你和上神的修为是准圣期。也就是说这个人选必须从你们两个之间选出来一个。

    上神知道这件事情之后，不想让你死于非命，便故意与你吵架，并重伤你将你扔出东胜神州。

    而她自己却选择了献祭自身。

    为了不让你愧疚，她只把自己生死的消息对外公布成战死。

    这样哪怕以后你知道她死了，也只会觉得她时运不济，或者技不如人让人给阴了。

    最多也就想想，如果你还在的话，说不定还能帮上忙，可谁让她把你打一顿撵出去了呢？

    可以你凉薄的心性，多半也只是觉得死了就死了，没有什么好多想的吧？”

    流觞听了潘川的话，脸色煞白，瞳孔里写满了，不敢置信,手下意识的放开了舒瑶的手腕。

    声音沙哑的问道：“她为何要这么做？

    若是我们两个合力而为,说不定还有机会。”

    这么多年，他确实因为东圣上神刚死的时候伤心过一阵子，甚至有些小小的怨恨。

    侥幸的想若是不把他撵走，是不是就不会死了？

    可很快的就压下了那个念头，不敢再去想那个人。之后没多久，他就觉得这世间也没什么意思，选择陷入沉睡。

    可他万万没想到，当年的真相竟然是如此！

    潘川冷笑一声，“你想要什么样的机会？

    异想天开一人献祭一半的修为，来拯救东胜神州？

    若真能如此，上神如何会放弃这个机会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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