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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人理会他，阿忠坐在我身边，像是没听到一般，摆弄着桌上的大闸蟹。

    钟老爷子看硬的不行，来软的，对着我道：“你子不是打算和我喝几杯的吗？你车上有没酒啊？”

    我摇头道：“别想了，我车上没酒，我连车都没有！少喝两杯会死啊？吃东西，这么多好吃的，非得喝什么酒啊？”

    钟老爷子哎了一声道：“老头子我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好爱，喝点酒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大姐不耐烦地看着他，训斥道：“喝，喝，喝，你就知道喝！还喝点酒怎么了？你忘了，我时候，你喝了酒，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大马路上，自己就睡着了，我才6岁啊，要不是有警察路过，我就被车撞死了！”

    钟老爷子刚想解释，二姐道：“我高中毕业典礼，你喝醉了来参加，吐了我们校长一身，我差点因为这事，上不了新加坡大学！”

    钟老爷子低下头，不敢话了，阿姿跟着道：“阿爸，这事我就真的不帮你了！我第一次在香港红馆开演唱会，你竟然在前面睡着了，还被记者被拍下来了，你知道那时我有多难看吗？”

    阿宝还想讲，钟老爷子急忙制止道：“好了，好了，今成了我的批斗大会了吗？我不喝了，行不？”

    大姐瞪着他道：“我的同学，朋友，都知道我有一个酒鬼爸爸，你忘了妈妈是怎么离开我们的吗？”

    这句话像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，他大声反驳道：“她离开你们，离开我，是因为我喝酒吗？我为什么会喝酒，还不是因为她！”

    大姐眼含热泪反驳道：“是吗？以前你们没钱的时候，大家一起奋斗，一起拼命为了这个家，那时候多好，可生意失败了，你就借酒消愁，整体不是打就是骂，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你！妈妈离开你，是她明智的选择！我才16岁啊，放学回来，还得去接弟弟，妹妹，洗衣服做饭，你呢？你人呢？不到深夜，就根本看不见你！回来，就是往地板上一倒，床都上不去，哪个晚上你不是在地板上睡的啊？我照顾了你们，是你们所有人，整整20年啊！”

    钟老爷子十分内疚地看着大姐道：“我知道那几年为难你了！”

    大姐怒斥道：“那几年？就那几年吗？”

    二姐不忿道：“我10岁你就开始照顾自己了，不也在帮你照管弟妹妹吗？我也不是什么都让着你吗？”

    大姐反驳道：“全家属你心眼最多，表面上什么都听我的，可背地里干坏事最多的就是你！我所有的衣服，你不是每件都穿过啊？我不给你，你就给我剪掉，扔掉！弟弟妹妹一哭，你就是我搞得！多少次我都看见你，在欺负她们，我打你，你就去告状，老爸就打我，毫无理由地打我，那是我的错吗？”

    阿姿急忙道：“我可没哭，我时候最不喜欢哭了！是阿宝他整老哭，像个女孩，还有阿忠，他哭的最厉害，一哭起来就不停的！我当时都觉得他才是女孩呢！”

    我看向脸红的像猴屁股的阿忠，阿忠急忙解释道：“那是因为我最，你们老是欺负我，竟让我去干傻事！还几次把老爷的酒换成醋，都是二姐的主意，被抓住后，就是我自己干的！明明是你们逼的！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，大姐笑着道：“那是你傻！我们当时就是吓唬你，不去换，我们就扒你的裤子，你就怕了！可你时候，没少在我们面前光屁股，还恬不知耻地把你……”

    阿忠急忙叫道：“停！停！停！那时候我不懂啊！就是好玩，觉得我有，你们没有，想气气你们而已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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