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她跳舞?-《于他掌中娇纵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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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办法不介意施晴曾经做过的事,即便现在她觉得自己已经不那么介意那场短暂暗恋的结局。
想到这,温书瑜又想到了施晴身侧的那个白色手提包。
从梁宴辛车下来的人会是施晴吗?不然怎么会那么巧正拿着一的包,还出现在这附近?
可是,他施晴……?
“不对,”她默默嘀咕,“跟我有么关系。”
两个都是她不想见到的人,不管怎么,只要别出现在她面前就行。
……
“宴辛,怎么不开车?”余音容不解,“你在看么?”
“没么。”梁宴辛淡淡收回目光,屈肘单手松开袖扣,一丝不苟的袖口顿时变得凌散,露出骨骼分明的手腕,再往下是结的肌理。
不远处某道纤细的身影已经拐进某家店不见了。
他一手搭方向盘,一手发动车。
车头调转,汇入另一条路的车流之。
“你下周是不是要去秦家的酒会?”余音容问。
他“嗯”一声。
“女伴呢?总不又是一个人去吧?早几也就算了,现在你这个纪了身边还没个人——”
“妈。”男人不咸不淡地打断,嗓音里掺了点不悦与不耐,“这种事适可止。尤其是别再像今一,找借口把我叫过来。”
余音容不说话了,心里默默叹了口气。
手里手机屏幕忽然一亮,她垂眸瞥一,发现是下午见面的那对母女耐不住来试探消息了。
她心里发闷,暂时提不起回复对方的心,于是扯过一边的白色手提包,把手机扔了进去,不见心不烦。
*
这几温书瑜过得格外充。
先是答应了暗格的提议去拍了新一期的封面,接着去机场接了回国的宋葭柠,两人一起待了几,在这期间选了晚宴时的礼服。
她还顺带提起了宴会女伴的事。
“我哥他们知道我要做秦栩的女伴,一整都拉着脸。”温书瑜塞了颗葡萄进嘴里,一边咀嚼一边托着脸不怀意地盯着宋葭柠,“要不然你帮帮忙?”
“我?”
“是呀,你要是没有男伴的话就在他们两个里选一个?我猜他们大概会一个人去,连秘书也不愿意带。”
宋葭柠转过头揪了一颗葡萄,却攥在指间没吃,“……选一个?又不是买东西,还挑挑拣拣的,这不太吧?”
“怕么,我已经跟他们说过啦。”
“说过了?”宋葭柠一愣,“那你哥……他们怎么说?”
“当然是随便我们啊,大家都那么熟悉了。”温书瑜笑嘻嘻的,不以为意。
“这啊,”宋葭柠把葡萄塞进嘴里,说话时有点含糊,“那到时候,就跟治尔哥一起去吧。”
温书瑜回家之后转达了原话。
“那,到时候我提前去接她。”温治尔点头。
一边的温朗逸手动作顿了顿,轻飘飘一掀,复又垂眸重新看向手里的报纸。
……
秦家的这场晚宴地点设在江滨的一艘游轮。
夜晚,身形庞大的游轮停靠在江滨。
温书瑜挽着秦栩的手臂,在侍引导下踏甲板。
“秦叔叔呢?”她单手稍微提着裙摆,“你作为主人不需要先到场吗?”
毕竟这场晚宴,很显然有再帮秦栩在商界露脸的意。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不喜欢这种场合,有他们在场就行了。”说完,秦栩侧过头打量她,笑起来,“今很漂亮,这条裙很适合你。”
闻言,温书瑜唇角翘起来,毫不收敛地扬了扬下巴,眉间一股得意劲儿,“那当然啦,我花心选了久呢。”
甲板央是长长的方形泳池,游轮灯光投射进水,粼粼波光散落在一片衣香鬓影。
也落在她身。
冷色的波光照得她肌肤雪白通透,连挂在肩那两根缀满钻石的细链也黯然失色。
杏白色的欧根纱长裙簇拥着银线勾勒的玫瑰,走动间修长纤细的双腿在半透明裙摆下若隐若现。
秦栩看着月色与灯光下她带笑的妍丽眉,心跳蓦地快了起来,一阵恍惚。
“眠眠!秦栩!”
绪骤然被打断,他循声看过去,宋葭柠正站在不远处朝他们笑着招手,她身后是面色不善的温治尔。
臂弯一松,身侧的人收回手,提着裙摆快步走过去,“葭柠!”
秦栩默默收回手臂跟了去。
温治尔靠着甲板边缘的围栏,看着那道引人注目的纤细身影朝这边走来,也看到了甲板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自主追随她。
他一方面有点得意,觉得自己的妹妹值得这众星捧月的场景,与此同时心里却又提不起劲儿来。
“你们这么早就到了呀?”温书瑜走近,回握宋葭柠伸过来的手。
温治尔轻哼,“只看得见葭柠?我呢?”
一边说着,他一边凉凉扫一秦栩。刚才他把秦家小的表情神看得清清楚楚,即便对方竭力掩饰,但到底纪轻,又都是男人,所以根本骗不过他。
“二哥今这么帅,怎么可看不见呀。”温书瑜挨近了挽住他的手臂,配合地仰起头满脸崇拜。
这一点她倒没说假话,虽然她已经对家里两个哥哥的出色外表有点免疫了,但今晚温治尔明显打扮得讲究,看去风流倜傥,让人前一亮。
“这个,”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睛,“知道这是么吗?”
温治尔挑眉,“么?”
温书瑜眨了眨,忍着笑说:“星星,只有看到帅哥才会这的。”
宋葭柠“扑哧”闷笑出声,秦栩脸也流露出笑意,笑得露出一排整齐牙齿。
“行了。”温治尔唇角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翘了起来,下一秒就又被他压下去,“你那一套在我这里没用。”
“没用”两个字在温书瑜这里没有说服力,她跟宋葭柠揶揄地对视一,岔开话题:“哥他人呢?”
“在里面,跟秦叔一块儿。”
“还是没带女伴来?”
温治尔一笑,“你觉得呢。”
“唉,”温书瑜叹气,“回去妈妈又得念叨他了,他住在外面轻松自在,结果苦了在家的我。”
“放心,他今晚跑不了。爸肯定跟秦叔通过气,让他牵线搭桥。”
宋葭柠笑着听他们说,听见这话别开脸望向一旁,就像在专心欣赏夜景。
谈笑间晚宴很快正式开始,甲板一侧玻璃房,钢琴师抬手弹出轻快旋律。船舱内外的宾客都纷纷端起高脚杯寒暄谈笑,往来攀谈。
他们几个人自顾自说着话,对周围人集来的目光或隐晦的意图恍若不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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